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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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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任总干事的心声 - 长老宗体制与我
在这个瞬息万变的社会中,我们需要常常自省:「长老会应该如何成为一个切合社会,对社会有贡献的廿一世纪的教会。」正如教会所强调的:“Ecclesia reformata, semper reformanda”,译为「改革的教会,时时更新」,我们应该对长老宗体制有更好的认识。 我们的长老宗结构是一种特别的教会治理机制。它平衡了大会与堂会之间的权力行使。这种体制起初由加尔文在日内瓦开发,之后由苏格兰约翰·诺克斯推广到各地。而新加坡当地的长老会教会体制与教义,是由早期来自苏格兰的移民和伦敦传道会的传教士引进来的。 长老会教会体制的独特之处在于权柄的行使是由堂会至上以及由大会至下同时进行的。堂会会友选举代表参与中会,一旦被推选,中会就负责治理其属下堂会。中会在长老大会的治理之下。 各堂会通过选举出来的长老议会(起源于拉丁语,意思是坐管)实行自治。各长老或执事们事奉之任期为三年。每一年,长老议会或是长执会中三分之一的成员会卸任,并由新选举出的成员接替。这样的形式为管治堂会带来了稳定性与连续性。主理牧师在长老议会或长执会中负责主持会务。 教会中的年轻一代或许会问:「长老宗教义中最不可或缺、不可更改的内容是什么?」换句话说,我们在做出何种改变时,就不再是长老宗了?答案如下:虽然各堂会是在当地法律要求下注册的,教会却拥有管制道德、属灵命、牧养和真理宣告的权柄。新加坡长老会在灵里合一(而不是在民事上有关联),各个长老堂会相互依赖,并不独倚孤行。这种联系体现在我们的信仰告白,我们的教会治理机制、纪律和我们的联合事工上。 我们的挑战在于如何回应那些在成年之后加入长老宗派信仰的弟兄姐妹,和那些有过几次改变宗派经历的弟兄姐妹。他们通常都没有长老宗派背景与传统相关的知识。虽然,从神学的角度,我们改革宗的信仰是通过独特的长老宗神学信念所表达出来,可是在良知自由繁行的今天,在某些重大的议题上,我们不再有神学上的共识。神学上的完全统一显得不再实际,所以,身为长老大会,我们需要重新审核和更新我们的宗派特质,以切合廿一世纪的需要。 在我担任英文中会会正(2002年至2004年)、长老大会会正(2007年至2009年)和长老大会副会正(2012年至2014年)期间,许多人问我:「为什么长老宗的会正称为“Right Reverend”?」简单来讲,新加坡长老大会的会正是长老宗最高的职位。无论是在本地或国际的领域上,会正都是长老宗派最高的代表。“Right Reverend”是因对其事奉与恩召的肯定而给予的尊称。在爱尔兰和苏格兰的长老教会,会众尊称前会正为“Very Reverend”,以表达他们为宗派所做出的贡献给予肯定和感谢。宗派内的神学院甚至有时还会为卸任的会正加封荣誉博士的学位。 燃烧的荆棘在1583年被法国人胡格诺派用作为长老宗的标志,并沿用至今。法语口号“Flagror nonconsumer”「焚而不毁」象征了受逼迫的教会仍会长久的传承下去。
请问燃烧的荆棘对今日的我们代表了什么意义呢?摩西在与神相遇中所看到的只是普通的荆棘,但那荆棘却焚而不毁,使它因此变得不普通。有趣的是,在出埃及记3:1-4记载,摩西是在转身时才注意到那荆棘。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我们有多少次转身才注意到我们生命中许多看似普通的荆棘可以因为被神点燃、为了神而燃烧的。在我们这多变的文化之中「改革,时时更新」代表了:
陈清发牧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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